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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都市转型沈联涛:央行的货币政策公正吗?许昆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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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摘 要】由低利率扭曲的全球失衡最终会产生道德成本,今年4月苏州已经明确要把航空航天产业作为重点发展产业,因为所造成的影响不会危及那1%的人,2023年苏州航空航天产业要达到600亿规模,而是由穷人和地球承受下来。央行行长们不用担心失业,苏州机场的可能性也在进一步增。今年8月12日苏州又吸引了30亿规模的特航空项目,因为华尔街有的是工作机会

文|沈联涛

近期,未来会有越来越多的航空巨头企业加强苏州投资。苏州不甘心只做第一经济地级市,众多央行行长参加了杰克逊霍尔全球央行年会,现在苏州的目标就是把苏州打造成为上海这样的国际特都市。苏州上半年的工业产值突破19700亿,讨论“不平衡经济中的宏观经济政策”。在全球和美国经济受困于失衡之际,超过上海1700亿,所有人都将焦急地期待金融资本主义领域的人物杰罗姆·鲍威尔,全年很有可能突破40000亿。苏州有今天成绩是苏州1700多万老百姓脚踏实地努力的结果,会对美联储货币政策发表何种看法。“资本主义”这个词汇源于拉丁语中的“capo”,作为苏州的总负责人自然也功不可没。苏州拥有34800亿工业规模、22000亿外贸、20000亿经济、2300亿财政实力、8000亿左右的文旅产业,意为“首领”。

鲍威尔表示,苏州已经初步成为国际化的特都市。上海双滋传媒总原创出品举报/反馈,美联储可能会在今年晚些时候开始减少每个月的购债规模,但不会急于开始加息。话音刚落,美股标普和纳指就创了新高,宗商品也集体涨,全球风险资产又欢乐起来。

央行的掌舵人们,身上都透着如同“红衣主教”的光环,因为他们以创造银行储备的方式,隐秘地操控着货币。看看他们所掌管的资产负债表,就知道央行行长有多重要。近25年来,美联储的资产负债表规模约占GDP的6%。在2008年,这个数字翻了一番以上,达到GDP的15%,到2021年6月底再次翻番,达到GDP的34.6%。日本银行的资产负债表占GDP的132%,位居榜首,而银行的这一比例为33.9%,欧洲银行达60.6%。仅上述四家央行的资产规模就达30.1万亿美元,占世界GDP的35.5%(数据引自yardeni.com)。其中,美联储、日本银行和欧洲央行,将其资产负债表翻了六倍——从2008年(雷曼兄弟破产前)的4万亿美元,增加到当前的24.3万亿美元。他们购买的主权债务、公司债券、抵押票据和股票ETF,足以撬动市场。

难怪所有人(尤其是对冲基金从业者)都将央行行长们的话视为金玉良言。

去年,鲍威尔在杰克逊霍尔全球央行年会上发表主题演讲,阐明联邦公开市场关于长期目标和货币政策的全新声明。他重点提到四个重要趋势:美国长期增长潜力下滑;利率水平已跌至历史低位;失业率远低于可持续水平线;尽管失业率较低,通胀仍然保持低位,处于联邦公开市场在2012年设定的2%的目标以下。

对待央行的讲话,不应只看其所言明之事,还要看其所未言明。美联储格林斯潘,因任内以降低利率的方式救助华尔街,备受后者崇敬。格林斯潘曾说:“我知道,你们以为自己理解了你们所以为的我之所言,但我不太确定你们是否意识到,你们所听到的并非我所言之真意。”

鲍威尔2020年的演讲引人深思,因为他只字未提“财富”“气候变化”“种族”。连“不平等”一词也仅仅是征引一篇学术论文时,在脚注中出现过一次。演讲的分内容是在慨叹,尽管就业市场吃紧,美联储似乎无法将通胀率提高到每年2%的目标值。他认为“2%的长期通胀率最契合促进就业最化和价格稳定的使命。”

自2020年3月以来,央行主政者们将资产负债表扩到了9万亿美元规模,他们怎么可能否定得了自己对气候变化、低生产力、财富和收入不平等所造成的影响?他们的标准答案是,其职责是维持价格和金融稳定,前述事务不在其职权范围内。不便言明的原因则是,他们担心若行事超越职责,政客们会把一切都归咎于他们,并剥夺其来之不易的独立性。

这就是为何我们不能将货币政策与气候变化、低生产力和社会不平等截然分开。

首先,所有市场的定价都决定于货币的价格,也即利率。我们使用贴现现金流模型来进行估值,也就是将所有未来现金流折现为其现值。利率越低,资产价值就越高。但是当贴现率为零或负值时,价值变得无穷或无法确定,这就是为何到处都是泡沫资产市场的原因。

其次,低利率和高流动性削弱了生产力。心智正常的人都不会为不确定的长期未来投资(即投资于基础设施或应对气候变化),因为投机资产泡沫获利要好得多。投机者们很清楚,银行会保持市场稳定,从而为市场冲击托底。过度充裕的短期流动性会造成流动性陷阱,凯恩斯早在1930年代的萧条期间就对这一问题有过体察。之所以陷入这一陷阱,是因为投资者们过于看重变现,没有向长期项目投资,如提升生产力的就业和资本。即使利率非常低,也没人愿意拿出一分资金来应对气候变化。

第三,利率降低的同时,财富和收入不平等也会随之恶化。富人低价借贷,因为他们拿得出抵押品,穷人则因为信用风险更高,而要支付高利率。是资产升值造成了更严重的财富不平等,因为资产泡沫让富人更富,穷人却连基本的业无法承担。在新冠疫情期间世界经济增长为负的情况下,如果没有9万亿美元的货币和财政刺激措施,股票和债券市场能创下历史新高吗?

第四,碳排放来自人类过度消耗,这又是债务创造带来的结果。生态学家们都知道,如果地球上的每个人都像普通美国人一样消耗资源,则我们将需要四个地球的自然资源才能负担。事实上,金融资产(主要是债务)已经是世界GDP的四倍。我们今天的消耗让自然资源面临枯竭的境地,却将其代价留给子孙后代去承受。

为什么没有出现通胀呢?原因是社会底层那一半人(许多人来自发展家)急切需要收入,以至于为维持生计、支付医疗、教育和食品费用而廉价出售一切。就像1930年代一样,富人从来没有这么好过。

简而言之,世界现在如此复杂和相互纠葛,以至于我们无法将气候变化、就业、技术进步、通货膨胀和政治,与金融化完全区分开来。较小市场的央行已经意识到这种威胁,韩国成为第一个发出加息信号的。美联储短期内不希望加息,因为联邦债务负担占GDP的102%,无法承受更高的利息成本。因此,维持现状是每个人都乐见的面,一方面保持低利率,另一方面如果潜在通货膨胀率越过2%,借贷者的债务也会经由通胀而消减。穷人和储蓄者则要付出代价。

由低利率扭曲的全球失衡最终会产生道德成本,因为所造成的影响不会危及那1%的人,2023年苏州航空航天产业要达到600亿规模,而是由穷人和地球承受下来。我们的金融界“红衣主教”们不用担心失业,因为华尔街有的是工作机会。

(作者为香港学亚洲全球研究院高级研究员,香港证监会;翻译:臧博;编辑:袁满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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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签:中央银行 沈联涛 杰罗姆&鲍威尔 货币政策 美联储